元氏接着张公瑾的话道:“儿子,去晋阳吃了不少苦吧。近前来,让为娘好好看看我的宝贝儿子。”
张拯闻言径直来到元氏身边,紧挨着元氏坐下。
亲切的叫了一声:“娘!”
见儿子坐在了自己身边,元氏像往常一样揉了揉小儿子的头,然后开口说道:“长高了,变黑了,不过看起来人也壮实了许多。
儿啊,你去晋阳后发生的事情我都听你爹说了,你还诓骗为娘说去晋阳只是陪太子殿下走个过场。
要不是你爹,我还被蒙在鼓里呢,你到晋阳以后,我是吃不下睡不香,这心里牵挂着你,总是空落落的,以后切不可这般以身犯险了,知道吗。”
听元氏说着这些家常话搬的叮嘱,张拯的心里面流过一股暖意。
笑着回了一句:“是,孩儿知道了。只是诓骗娘亲实非孩儿本意。”
母子两人唠着家常,主要是元氏在说,张拯在听,端的是母慈子孝。
“行了,小兔崽子刚回到家,让厨房上菜吧,有什么话吃完饭以后再说。”
张公瑾见元氏的话越来越多,忍不住出言打断母子二人的谈话。
而元氏听张公瑾这么说,连忙说道:“对对对,我儿肚子肯定饿了吧,为娘这便让厨房上菜。”
然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吩咐厨房将准备好的饭菜端到后院正堂。
元氏一走,张拯的两位兄长便一齐在张拯的左右两边肩膀上拍了一下。
张拯的三个兄长,年纪都不大。
大哥张大象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一岁而已,而二哥张大素,则是才十九岁。
三哥张大安,今年也才十七岁,就比张拯大了两岁。
由于年岁相差都不大,所以兄弟四人从小便感情甚笃。
二哥张大素一把搂紧了张拯的肩膀,对着张拯夸赞了一句:“小弟,你去晋阳的事迹父亲都跟我们说了,不得不说,这一次是真的干得漂亮。”
三哥张大安则是给了张拯的胸口一拳说道:“不错,干得不孬,是我张家的种。”
张拯嘿嘿一笑回了一句:“二哥三哥过誉了,基操勿六。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长安的,大哥怎么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