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这种低度数的酒,张拯表示小意思。于是在众人起哄之下,张拯很爽快连干三杯以示意自罚。
“拯哥儿海量。”
“拯哥儿好酒量。”
“好!”……一阵马屁声传来,张拯坦然接受。
“三位新来的兄弟不必拘谨,来来来,请酒,清酒!”酒过三巡,李武存,邱十三,陈瑀三人与众纨绔也渐渐熟络起来,没有了最初的拘束之感,反而与几个酒量大的纨绔开始拼起酒来。
张拯坐到两位兄长身旁,一位容貌明艳动人约莫二八年华的秀丽女子为张拯甄满一杯美酒。
女子一举一动之间尽显优雅得体,即便是面对整个长安最顶级的公子哥儿,脸上也不见丝毫慌乱之色。
张拯提起酒杯与两位兄长碰了一杯,然后对身旁甄酒的女子说道:“杏儿,为公子舞上一场可好。”被张拯叫做杏儿的女子,闻言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一对梨涡刹那间于脸上绽放开来。
对着张拯轻轻颔首道:“公子稍候,奴奴去唤乐师过来。”然后起身唤来隐藏在阁楼后面的一队乐师。
随着轻快的琴声响起,杏儿便在楼中独舞了起来。一众纨绔交谈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一阵悠扬的节奏过后,陪伴在纨绔们身边的女子也起身加入了舞蹈的行列。
在杏儿的带领下,仿若一群欢快的蝴蝶。丝竹声起,丝竹声落,十几道青春靓丽的身影在楼中整齐划一的跳起了近几年由西域穿到长安的异域舞蹈。
一众纨绔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
“杏儿的身姿越发窈窕,可堪舞蹈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