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拯的心声,位高可以避免掉很多麻烦事儿,权轻可以不用担责任。
最重要的是钱多事少,这简直就是每一个社畜心中最完美的工作岗位。
至于什么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种中二想法,张拯是完全没有的。
这种非主流文青的臆想,就是听起来提气,实际上吃力不讨好。
只看见了表面风光,忽略了背后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张拯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不说那样的话了。
“养老,你才几岁啊,就想着开始养老?”
李承乾白眼一翻,对张拯的话不屑一顾。
“没错,就是养老,我来人间是来享受生活的,又不是来当大牲口的。我吃喝不愁身份地位还高,不提前开始养老岂不是可惜了。”
张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那么好的条件,自己干嘛还要去自讨苦吃,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两个人在马车里吹着牛批,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
段恒找了一个一面背靠小山一面挨着汾河的缓坡下令部队扎营。
外面太冷,张拯和李承乾就缩在马车里不下去。
直到常言来告诉两人,他们的营帐已经搭好,炭炉也已经生了起来。
两人这才有些不太情愿的跳下了暖和的马车。
见两人下了马车,便有亲卫撤掉了马车里的炭炉,将拉车的马牵到营地后面喂食。
“嘶,好冷。”
张拯紧了紧披在身上的狐裘大氅,大步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两人的营帐中间依旧间隔了百米左右的距离。
在马车里还是好兄弟的两个少年,此刻看都不想多看彼此一眼。
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似的,脚步一个比一个还快。
踏入营帐内,一股热浪铺面而来 帐内还有一股竹炭燃烧的清新的味道。
“啧,这么好的炭,不吃烧烤浪费了。”
张拯只要说出想法,就会有人付出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