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医生啊。”郑铎把车子一拐,路边的牌子上写着伴侣犬培训基地在前方两百米处的字样。
“训犬基地?”
“是啊。”郑铎把车开到一个铁艺的大门前,有节奏地按了五声喇叭,电子锁自动开了,他将车驶了进去。
已经临近过年,前面的训练基地显得有些异常安静,后面的寄养犬舍却有些拥挤,郑铎把车停在后院,开了车门拖着有些不情不愿地杨东君进了一共有两层楼的“办公区”。
一楼大厅空旷得可以,只有一个昏昏欲睡的老头在看电视,看见他来了,伸了伸手,郑铎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中华烟扔给了他,他揣到兜里继续看电视,对伤痕累累的杨东君根本视而不见。
二楼倒是有些热闹,几个人挤在一间斗室里面开着空气净化器一边吞云吐雾打着麻将,郑铎敲了敲门,其中长得最高壮的一个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一直看麻将的女人,乐呵呵地走了过来,“你怎么才来啊……”
“你不是说还有两圈麻将吗?没敢快来。”
“两圈,我八圈麻将都打完了,刚才替我老婆打了两圈。”男人打量了一眼杨东君,“就是他受伤了?”
“是啊。”
“来吧。”
“不!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这是非法拘禁!救命啊!”杨东君大声地喊着,屋里打麻将的几个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不,他们听见了,只是觉得吵,离门最近的那个随手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