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程度的是突发高烧,胡言乱语状若疯巅,这种的多一些,有九个,医院已经给他们打退烧针和镇定剂了,在药效下躺在床上直哼叽。
这两个和九个是医院的重点关注对象,毕竟属于“无缘无故”高烧,症状相似暴发集中,经过的洗礼后,医院以为是又有什么疫情暴发,通通隔离了起来,虽然看不出有传染性,要不是有院长和主任开绿灯,我真进不去。
症状轻的就是无缘无故摔倒,就算是平地摔的也会摔到骨折;在自己家喝水呛水,呛得差点儿断气;吃东西吃到钉子扎得满嘴血。这种“意外”,这种最不好辩识,他们也都不在急诊这里,被分流到各科室了,全是皇甫灿找出来的。我数了一下有二十个之多,估计有些更轻的还在家呆着呢。
四叔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药来了,让我去后门取药。
我来到门口看见一个奔驰suv停在那里,医院的保安已经眉头想要赶人了。
“郑多,这里。”suv里面的人拎着两个巨大的车载保温箱出来了,我认出他是平时跟着我四叔的助理,好像是姓邹的。“里面还有一个小的。”
“好的。”我进到车里面拿了一个小的保温箱。
我到急诊那里,打开了保温箱,要不怎么说我四叔会办事呢,所有的“药”都做成了中药饮剂的样子,包装上正规地印着“中医研究院”的标识。
拿着这些药,我给患者一个一个地灌了下去,让患者喝药不难,毕竟我有言灵绝技在身,对于这些已经麻醉到神智不清的人我对话就是金口玉言,让张口就张口,让喝药就喝药。
那些医生一个个的看着我跟我是虎姑婆一样,可碍于上面对我毫无办法。
“我不知道你们在胡搞什么,我不准你们碰我的病人!还有那个乱涂乱画的……我已经拍照了,院长不管你们,有人会管你们的!”刚才路过吐槽中医只会放血的医生说道。
他还没等说完呢,更让他受不了的事情发生了,医院的广播系统忽然开始播曲调很怪异的——神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