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爬得越高,仇敌越多!
“郑多,你脑子可以啊!”四叔惊讶地看着我,“不蠢,不蠢。”
“四叔!”
“你知道为什么黄书郎爷爷那个老抠毫不犹豫地就送了自家私藏的一半朱砂给张强吗?”四叔说道。
得,黄书郎的爷爷到底抠成什么样啊,张强和我四叔都叫他老抠,“不知道。”
“这次的事对道门和妖门都是一次危机,你要知道官字两张口啊,真把官府惹急了,邪灵们固然没有好下场,道门和妖门眨眼倾覆也在弹指之间。”
“有……有那么邪门吗?”说真的,我有点不信。
“呵,你还小,没经历过什么,黄书郎怕是还记得那些年的事吧?邪灵也好、道门也好、妖门也好,靠得都是愿力,没有了信众就是一摊死水,早晚晒死,远的不记得了,建国后不能成精这一道政令,毁了多少妖的修行?”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后来我才明白四叔对我说教得那些话里,这一段是最最重要的,可惜……我明白的时候,四叔反而不明白了。
我们聊天的当口,车流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四叔的司机是个手很稳的中年胖子,他找到了一个缝隙带我们钻进了小胡同,又穿过了一个敞开式的小区,来到了一条不堵的路,一个多小时之后将我们顺利送到了位于新区的白石河精神病院。
白石河精神病院原来是在城市的边缘的边缘,按行政区划论属于省城下属的一个县,后来撤县并区,成为新区,而白石河精神病院位于新区的郊区,有多偏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