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熙文的家族可以说是显赫,他父亲兄弟四个,两个从政,一个经商一个做教育,孔熙文的父亲虽然是“教书匠”,该有的分红和消息渠道一点都不少。
因此他通过父亲知道一些□□非常正常。
“是吗?”我反问道。
“我听别人说过,你的奶奶是算命的,你也神神叨叨的……”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在孔熙文耳边说我坏话的何止一两个?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占暖男的便宜,我跟他在一起高攀。
只不过他从来不会当我的面说都有什么人跟他说了些什么,这也是他暖的一面吧。
“嗯。”
“你是注册巫吗?”他小声问我。
他连注册巫都知道,“是。”我点了点头。
“你的能力是什么?”他的眼神忽然变了。
“言灵。”我很干脆地说道,“意志不坚定的人很容易被我说服。”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向后靠到沙发背上,苦笑了两声,“像我这样的孩子,从出生开始所有生活的轨迹都被规定好了,我爸妈看起来很民主,实际上也只不过是看起来民主罢了……”
这很正常,我要是有那样的社会地位、财富、家族资源,一样会给自己的儿女铺一条简便易行的高速铁路,过去有句广告语叫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现实是有些孩子出生时的起跑线,是你一生努力也达不到的线点线。
“所以知道我上大学之后会出国渡金,回国之后从政或是做教育再从政。选择考古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任性,没想到我爸妈居然很支持。”他继续苦笑,“认识你的时候我很好奇,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活得那么自我,那么无所顾及……”
自我?我所顾及?我居然是这样生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