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看他:“不用这么麻烦,过一天就好了。”
周遥山抿唇,他挤出小部分药膏,牵住谢慈的手腕,极耐心的给那一小片淤青上药,他说:“只要是伤口就应该注意。”
两人虽说住在一起,却最多算是朋友,若是细下算来,还是周遥山上赶着来伺候谢慈的。
谢慈的态度从来都是淡淡的,说不上拒绝,但也不算欢迎。
感受着伤口处对方轻柔的按压,像是生怕惹他疼了一分,谢慈很自然的将目光投在男人身上、苍白的面上。
记忆中破碎的片段时隐时现——这段时间总是这样。
纷乱的画面中,有这人明暗不定的、居高临下的命令,也有这人漫不经心、玩笑的表情······唯独没有眼前的沉默小心、寡言温柔。
这真像是完全割裂的两个人,谢慈如此想。
青年摩挲了一下桌布,没有想太多,他的日程很多,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一些意义不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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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苏家为首举办的慈善晚会邀请了不少名流,因着苏家有向中部南方市场延伸的意思,这次邀请来的有大部分都是B市那些世家企业。
006窝在谢慈的怀里,圆汪汪的眼盯着谢慈按着鼠标的手指,一眨也不眨。
谢慈的手生的匀称修长,骨肉像层白釉似的,指骨泛着浅浅的粉,是那种手控的人单看一眼就能疯狂跪·舔的类型。
它忍不住就想起谢慈昨晚给它顺毛时候耐心又温柔的动作,整只统好像又开始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