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慢条斯理的欣赏眼前青年狼狈的模样,在看到谢慈唇边隐隐显出的几分干枯的血色时,眼眸暗了几分。

他知道谢慈的体质,容易受伤,是碰都碰不得的芙蓉美人。

多漂亮。

白辛笑了笑,语气十分纯然,他说:“其实你没必要担心,我对齐景澄并不感兴趣。”他说着,不由得想到好友徐和韵前几日对他的厉声警告。

恶劣的心思如同混杂在一起的油画颜料,蔓延、溢散。

于是他对惊讶的、抬眸看向他的青年道:“毕竟,你可比你那位不通风情的丈夫有意思的多。”

“不如你考虑考虑跟我,我不介意你的丈夫。”

白辛的声音很低,带着某种引诱。

“我只是对你的外貌、身体感兴趣,我不会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碰你。我只需要你偶尔来陪陪我,就像是童年玩伴一样。”

白辛口中吐露出一句又一句的欺骗,他几乎能预见到青年不得不对他妥协弯曲的脊骨。

青年的笑容像是烈火焚烧的蛊惑。

“你看,你只需要付出一些时间,就能让你爱的丈夫继续留在你身边。”

“难道你想看到你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丈夫失去一切吗?”

谢慈牙关咬紧,黑眸中厌恶的情绪几乎要实质化的显露出来。

他厌恶这种被当成随时待宰的羔羊。

但叫人绝望的是,如果丈夫真的被针对了,他根本没办法去帮忙。

只要一想到齐景澄布满红血丝的眼,谢慈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