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谢慈回了侯府果真看到座上冷着面的侯爷,像是对他失望至极,谢侯爷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谢慈,你便不能同你小弟多学习一番?日日往红楼跑,像什么样子。今天看在你弟弟给你求情的份上,便只罚你禁足一月,这一个月你最好老实一些。”

谢慈大气也不敢出,等谢侯爷脚步声渐行渐远才敢抬头看身边的谢池。

尊贵的谢小侯爷此时正跪在地上,半条腿都麻了,他想也不想的对谢池道:“池弟,快来帮帮兄长,脚麻了,站不起来。”

天色很晚,屋内的蜡烛也不能照彻明亮,谢慈仰着头也看不清谢池脸色的表情,只觉得等了好一会儿,谢池才动了,对方并未如他料想的一般扶住他或者抱起他。

谢池居高临下道:“兄长今日不是说池管不了兄长,说池没有资格么?”

谢慈心中不耐,但面上还是要露出一副讨好的模样道:“哪里哪里,池弟你也知道,我当时饮了酒,意识不清之下说的哪里是真心话?”

这话说的才是真违心,但谢小侯爷自觉能屈能伸,只要这人能帮到自己,说两句好话也没什么。

屋内静悄悄的,谢慈只觉的对方的目光顿在自己的衣领处,好一会儿谢池才轻轻弯下身将他扶起来。

跪着的时候还好,这会儿站起来简直浑身发麻。

纨绔眼中的水色简直像能化出明珠似的,他对谢池软声道:“池弟,好麻。”

谢池垂眼:“兄长想池如何?”

谢慈顿时露出一副得逞的笑,他的语气有些颐指气使:“你把我抱回去。”

旁边的家丁见状赶紧道:“大人,不如让奴送小侯爷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