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沈棠之真要走了,谢慈扶着墙,耳根都急红了:“大胆!放肆!沈棠之,你给我回来!”

沈棠之顿住,听见身后的纨绔小声道:“怎么一个个脾气都这么大,小爷还没生气呢·······你背,给你背。”

最后沈棠之还是背起这醉鬼,慢慢跟随着天边笼散下的月色回了侯府。

温热的躯·体紧贴在一起,谢慈长而顺滑的青丝垂在身侧,恍惚叫人生出一夜便共赴白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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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醉后的记忆很模糊,自然也就将他说过的混话、做过的混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只记得那惊鸿一瞥的沈家大郎,旁的什么都要往后靠。

几日后,一早起身,谢慈在房中磨蹭了许久,什么发冠衣服轮番试了好几套。

确保自己帅的完美才踏出了门,他现在不是禁足,也不需要从早到晚被关在西苑,每日只需要两个时辰去沈棠之那边即可。

今日他这样打扮自己是因为谢池休沐,而沈家大郎邀约了他那弟弟。

谢慈一开始知道谢池认识沈玉书简直惊喜无比,当时他正愁的很,沈玉书刚回皇城,据说喜静,不常参加宴会。便是参加,也是那种圈子内尊为阳春白雪的一些宴会。

这种宴会基本是私人性质的,谢慈压根就得不到消息,也去不了。

所以当谢慈听说谢池居然收到了沈玉书的邀请简直就是瞌睡了送枕头来了,他难得厚着脸皮去找谢池,让对方带自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