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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这段时间都躲着谢池,但同出一个屋檐下,自然是躲也躲不过。

谢慈根本不敢回想那天晚上,谢池表现的太奇怪了,对方眼中的火焰灼烈的刺目,轻易的叫他生出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怎么可能呢?谢池是他的弟弟,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谢慈虽然一直否决,但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害怕的,万一是真的怎么办?他会被他爹打断腿的啊!

如此一想,谢慈直接收拾了个包袱,跟他爹说近来有些想念沈棠之,要去沈棠之的府上小住几日。

谢侯爷似乎一直都对沈棠之很信任,于是谢慈十分顺利的带上小包袱跑路了。

沈棠之早就知道谢慈要来的消息,谢慈刚到沈府门口就看到了侯在门口的沈棠之。

对方一身浅藕色广袖长袍,外披鱼白外袍,站在雪地中,面如敷粉,如琼枝玉树,颇有种光风霁月、芝兰玉树之态。

谢慈心想,这还真是人靠衣装,谁能想到沈棠之从前是副什么落魄样。

沈棠之看到他明显眼睛微亮了一瞬,他明显很高兴,左右吩咐了许多仆从候在谢慈身侧,桌上满上精致的餐食,都是谢慈喜欢的菜式。

谢慈果然很满意,在沈棠之不着痕迹的蛊惑下答应长住。

饭后沈棠之有些事务需要处理,谢慈本不想打扰,但听到沈棠之提起一些域外新进的话本,心痒难耐之下便跟着沈棠之一起进了书房。

刚进舒服,谢慈便察觉了几分不对劲,沈府的书房与谢侯府西苑那间书房一模一样,连东西摆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