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半躺在软轿上, 面色生晕,没骨头似的, 一头青丝蜿蜒朝下, 凝脂似的手腕从薄透的亵衣中露出分毫, 明晃晃的露出一串古朴的佛珠。
大太监心惊,他跟在新皇身边许久,自然知道这枷木佛珠对于巫晏清来说意味着什么,可见这位的受宠程度。
这一晚过去,只怕日后便要改口唤娘娘了。
谢侯府未倒,谢侯爷仅仅是被皇帝猜疑下狱,放不放出来也就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更何况侯府还有一位在朝中举足轻重的谢大人,这位谢小侯爷母家势力足够强势,封妃估计也是贵妃朝上。
更遑论皇帝对他宠爱非常,便是皇后之位也使得。
谢慈只觉得自己被那香味熏得浑身都没了力气,他心中觉得古怪,但因着巫晏清之前的威胁之词,也不敢多加反抗。
宫中的秘方多得很,他以前只听人说过,也没太在意,自然想不到有一天这种温养人的法子会被用到自己身上。
他只觉得奇怪,还当宫中贵人休息前都会这般涂香膏,按揉身体。
紫宸殿的窗户全部都关上,谢慈慢慢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异样,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从身体中开始细细密密地窜出一团火,那火并不灼热,只是磨人的很,叫他通身变得滚烫、口干舌燥。
谢慈莫名其妙的想起那一日在沈府,沈棠之伏在他脚踝边,俊俏雅美的脸被欲·色充斥着,慢慢舔遍他的周身。
纨绔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刺激?
他没有通房、也没有侍妾,对于这方面的知识至多是看过些防火图,当真正燃起欲·望的时候,谢慈下意识只会想起沈棠之那日的情态,身体不由自主地对对方产生渴望。
他轻轻蜷缩双腿,眼中蒙着雾气,有些神志难清了,恍惚间好似又回到那一日的沈府,外面的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屋内却是一片炽热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