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的手腕揽在对方纤柳似的腰间时,巫晏清十分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浑身都僵硬了一瞬,是一种极其不自在的、难以忍受的姿态。
谢慈的头发十分浓密顺滑,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他背对着他,头颅不曾转过来,声音有些细微的惧怕:“陛下,我、还没有准备好。”
巫晏清眼神缓和,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对方毛茸茸的发,温和道:“没事,我等你,阿慈,日后只有我二人,你便唤我夫君。”
谢慈没吭声,巫晏清便握着他的手指,从浅粉的指盖轻轻啄吻,一直到舔·舐指缝。
谢慈僵的更厉害了,他真的很怕,不仅没有分毫被取悦的感觉,反而感觉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蛇类盯上。
终于,他有些熬不住了,只得虚声道:“夫君,你别弄我了。”
巫晏清的眼神愈发暗沉,喉头微滚,沙哑道:“好,你乖一些,抱着朕便不弄你了。”
谢慈只能依言转过身,抱着男人的腰身。
他生怕再过一会儿巫晏清反悔,逼着自己睡过去。
巫晏清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只道谢慈还需要适应,为了让对方心甘情愿,竟也愿意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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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贵妃后的生活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如果硬说有什么区别,就是巫晏清似乎越来越肆无忌惮的亲吻他,对方眼中对他的渴望与日俱增。
谢慈心里惧怕,白日里行为愈发跋扈肆意,恨不得叫对方厌烦了他才好,但不论他怎么折腾,巫晏清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甚至他愈是如此骄纵,对方的眼神越是温和、纵容,好像就算他把这紫宸殿烧了都没什么关系。
昏君。谢慈在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