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有些小脾气,闻言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对方的脖子,很用力,薄薄的骨肉好似下一秒就要渗出血迹。
见对方眉头都不皱一下,谢慈有些心疼,又有些泄气道:“你好生没意思。”
侍卫低低的‘嗯’了一声,像极了完全不会讨妻子欢心的古板丈夫。
谢慈小声道:“池弟前一阵子传讯叫我多注意宫中各地方的暗线,可能再过段时间我就要离宫了。”
侍卫抬眼看他,眼神意味不明:“你那弟弟对你倒是不错。”
谢慈抿唇轻轻笑了一下,语气自然道:“当然,池弟对我向来都是极好的·······日后等我们成婚了,你和他也就是一家人了,我从前愧对池弟,日后我们都要对他好一些。”
侍卫的眼睛黑沉沉的,看着谢慈唇角小而艳的笑容,忽的弯唇道:“这是自然。”
他说完,又垂头吻了吻谢慈的脸颊,慢慢顺着弧度,又含着他的耳垂,热气全然打在这尊贵的皇贵妃娘娘的颈侧。
谢慈轻轻哼哼,清而微哑的声音有些责怪道:“你·····你怎么总是这样。不知羞。”
侍卫低笑:“嗯,不知羞。”
谢慈脸上直冒热气,腿都软了,哪里能说得上话。
屋内一片暖色,檀木制的门却陡然被人推开。
谢慈被吓的一个激灵,整个人都下意识的往一边躲过去,脸上娇艳的好似能滴下水来,可动作间却又怂又软,好似这儿谁欺负他都会露出一副委屈哭泣的模样。
来人一身华贵的暗金龙袍,冕旒的垂玉珠在眉眼处微微撞动,他的眼中是一片深黑与阴郁,压抑的暴戾在眉眼处彻底迸发,没有枷木珠的压制,此时的巫晏清俨然一副阴森索命的鬼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