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被压着的男人瑟缩的垂着头,他衣衫散乱,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之前半分从容的姿态。
陆沧皱着眉点燃一根烟,白色的手套衬的他的指节有种难言的性感与禁欲。
烟雾弥散在半空,陆沧并没有抽,只是任由它灼烧,仿佛这样他才能勉强冷静下来一点。
那位穆总低着头,额头上全然都是汗水,他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他道:“陆总、是我、是我不识好歹,你放过我,放过我那桩生意的大头我全让给你行不行?公司股份也能分出来——”
他说到一半陡然停住了,刺痛的感觉在唇角绽开,像是有人拿着一根铁锥锥入他的脸颊与牙齿间,灼烧的痛感叫他瞳孔微缩,控制不住的开始挣扎发出惊叫。
陆沧慢条斯理的将剩余的、被折断的烟头仍在地板上,十分随意的用皮鞋捏碎。
男人的嘴角早已被火星烫出血痕来,那张人模人样的脸上全都是泪水、冷汗与血液,看着狼狈又恶心。
陆沧慢条斯理的捏住男人的下颌骨,指骨不断收缩,他的力气太大,好像要硬生生将男人的下颌骨扯断才好。
他的声音喑哑如蛇,冷郁道:“今天玩的开心么?穆总?”
男人吓得浑身瘫软。
陆沧笑了,他的笑容很奇怪,因为五官深邃,嘴唇张开,这样看来便有种蛇化成人的诡谲感,他说:“凭你也配肖想他?”
尖锐的皮鞋尖踢在男人的膝盖部,穆总哭嚎着摇头,一边道:“我错了,陆总,我不敢了,是我□□熏心,你饶了我,穆家股份给你,我名下的都给你······只要你留我一命!”
陆沧直起身,他将纯白的手套拖下随意的丢在男人的脸上,表情冷淡嫌恶。
“谢慈不在,陆一,你想办法把他解决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点点头,他是由谢慈一手培养出来的助理,就是为了以防万一,陆沧以前从未碰用过这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