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斯文年轻,永远触不可及。

段南至对此深有体验。

他知道谢慈没心肝、博爱、渣的令人发指,他也知道对方虚伪、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可他就是难以控制胸口跳动的心脏。

这不是短暂的、上头的crush。

面对谢慈,他永远都是无可救药、为他神魂颠倒的瘾·君子。

段南至的目光灼热的好似白日的太阳,赤·裸的爱意叫人难以直视。

可谢慈依旧是平静、甚至冷淡的,他斯文的露出一个虚伪的笑意,对段南至彬彬有礼道:“段先生,陆总有事务要找您商谈,这关系到陆段两家的友好交往······”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微笑:“实在麻烦您同我走一趟。”

分明口中说着麻烦,语气却平直无波,就好像面对一个需要打发的程序一般,丝毫叫人感觉不到什么真心。

段南至眯了一下眼,脸上的表情变了一瞬,随后又恢复了肆意嚣张的模样,他靠近谢慈,众目睽睽之下,勾住这位助理先生的下颌,压着往上抬。

谢慈并未抗拒,他顺从的不可思议,明明看起来处于劣势,可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表情都依旧沉稳的不可思议,就好像谁都没法动摇他的一丝情绪。

段南至道:“谢助理这副模样还真是碍眼。”

谢慈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