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无时无刻都贴在爱人身边,否则他会不安、会暴躁、会难以克制的产生摧毁的欲望。
只有谢慈能安抚他。
崔氿垂头跟着谢慈走进浴室,他站在原地不动,看着爱人伸出白皙的指尖试水的温度,喷头洒出水,慢慢溢满整个浴缸,水雾升腾的间隙,他的尾巴开始本能性的蜷缩起来,头顶的猫耳颤颤巍巍的立起。
这是一种动物本能性的抗拒。
即便身体十分僵硬,崔氿还是尽量做出一副自然的模样,他现在敏感极了,不想让爱人察觉到自己对于洗澡产生的莫名抗拒与不安。
太丢脸了。
谢慈为他放好水,嘱咐了两句就出去了。
家里一共有两间浴室,离的很近。
其实寻常来说另一间浴室是不常用到的,两人同居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如今想来还是让人面红耳赤,简直可以用荒唐来形容。
相爱的两个人只要有空在一起就忍耐不住的想亲吻对方,擦枪走火是常事。
谢慈只记得似乎有几天,他们几乎就是在床上和浴室中渡过的。
那几天的崔氿十分的不同,像披着人皮的狼先生。他一开始固然是克制的,但谢慈可不是什么禁欲养生的老干部,他完全清楚爱人身上的每一处战栗与敏感点。
一次次试探与蛊惑。
崔氿忍耐不住之下,哪里还有什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