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说:“那我会努力做好的!”
“我也会竭力帮你。”虞京臣凑近屏幕,隔着尽在咫尺的空气和相隔千里的距离,轻吻傅延乐的鼻尖。
“延乐,请你永远开心。”
傅延乐怔怔地看着虞京臣的眼睛,眼前的屏幕好像化成了空气,虞京臣就在身旁,与他四目相对。他甚至可以想象虞京臣的呼吸和味道,还有这记轻吻落在鼻尖时,他内心的颤动。
冰冷的屏幕挡不住虞京臣的温柔。
傅延乐舔了舔唇缝,突然说:“臣哥,我/硬/了。”
空气在两人的耳边沉默。
不知过了多少个一秒,虞京臣低声问:“延乐不喜欢穿着裤子睡觉,对吗?”
“……对。”傅延乐小声说,“我穿睡袍。”
虞京臣眉眼中的温和撕破了一道,欲/色从裂缝中挤出,“那延乐会不会听我的话?”
“会、会吧。”傅延乐有些结巴,“会的。”
“脱/下它,跟我一起,好吗?”虞京臣声音哑然,尾音尖上的钩子无声地打着圈,“延乐,听话。”
傅延乐的耳朵好痒,他被羞赧打偏了脸,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屏幕里的虞京臣。那张俊美如神祇的脸含了春,泛了红,狭长的眼皮垂着,黝黑的瞳中黑浪翻涌,试图将自己和他都溺闭。
这简直要命。
傅延乐的手好像被套上了红色的傀儡线,听话地去到该去的地方。小片的布料从腿/间滑落,狼狈地挂在脚/腕上,他轻轻闭眼,抬脚将它甩开了。
稀稀疏疏的摩/擦声在两人耳边来回地响。
时间在浑浊中流失。
不知过了多久,虞京臣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延乐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