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竟然与闻远江还有来往,闻渡显然也是微微一怔,脸色很快冷下来。
但几人之中,明显更加吃惊的是贾春蒙。
他几乎已经到了结巴的地步,指着并肩站在一起的谈溪和闻渡,左看看右看看,将这个信息消化了很长时间,忽然眼睛闪过精光。
回头看闻远江,“闻总,这谈溪……”
闻远江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谈溪一同外出,微微不满但也没有显露,冷淡地解释,“她是家里保姆的女儿,住在地下室。”
贾春蒙脸上的横肉激动地抖了几下,连说几句“是吗”,又道:“原来两人还有这层关系,我竟然都不知道。”
闻渡冷淡地皱眉。
贾春蒙多看了他两眼,并不打算惹怒他,立刻同闻远江告别。
谈溪也跟闻渡说再见,然后回到了地下室。
贾春蒙一路上差点闯了好几个红绿灯,他踩油门的腿都是在颤抖,右手拇指摩挲的方向盘,止不住地兴奋。
自从去年那事之后,他再也没法在燕城的任何一个教育相关岗位找到工作,他痛恨闻渡,更痛恨谈溪。
他不敢招惹闻渡,但至少可以碾碎这个保姆的女儿。
回到家,贾春蒙第一时间拨通闻远江的电话。
“喂,怎么了?”闻远江一只手搭在温婉的腰上,声音带着些懒散和不耐烦。
贾春蒙也不顾自己是否打扰,直接说:“闻总,您儿子和谈溪关系如何?”
闻远江冷声道:“还能如何,不过是同班同学。”
“这同住一个屋檐下,恐怕可不只是同学关系吧。”
闻远江有些不太高兴,“谈溪不过是住在地下室,也能叫做是一个屋檐下?老贾,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贾春蒙自知失言,立刻又说:“您儿子优秀,还是要看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