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爵爷拎着板子愣了半天,疯狂喊道:“不是这样滴!!我滴屁股……哦,不对,我滴清白啊!听我解释!!”

我们几个大笑着,恶搞了他一下,开车奔着北京市区开去。

……

两个小时以后,青稞国际楼下。

“爵爷,你一会别下去了,你看着,告诉我哪个人是,就行!!”我冲着电话,笑着说了一句。

“也行,认识我的人太多!”韦爵爷从电话里说了一声。

“我告诉你昂,晚上你得按照,奥巴马的规格接待哥几个!”我笑着跟他玩笑。

“操……花钱的事儿,都不叫事儿……你爵哥有款!!”韦爵爷瞪着眼睛吹着牛逼。

“稳妥!哦,对了,一会要赔偿么??”

“我他妈再告诉你一遍,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不信,一会咱俩去医院,我他妈做个检查,哥们,这正经的‘雏菊’!”

“雏菊……操……!”我彻底无语。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韦爵爷肯定是想挤走这个秘书,大家都没说,顺手解决的事情……

在门口等了二十多分钟,大厦里开始往出走人,全都是身穿工作服的白领和高级雇员,我无聊的扫视着人群。

“他好认,走特殊电梯……出来了……就那个梳着大背头,长滴跟铁杆汉奸的那个!!”韦爵爷大喊着说道。

“天养,晨晨跟我下车,璐璐开车,在后面过两个街道路口等着!!”我微笑着说了一句,咣当一声,打开车门,从后座上,慢悠悠的走了下去。

“天养,找茬!”我淡定的冲着天养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