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颜慌乱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没人为难欢颜。是欢颜自己命不好,不配去景王府伺候。”
这话一说,太后脸色阴沉了几分,“跟哀家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若有人折辱你,哀家决不轻饶。”
许欢颜忙说道:“想来苏小姐也是无心的,太后娘娘别生气。她是景王府的正妃,训斥我两句,我也该听着。”
太后闻言脸色一变:“她还没过门呢,怎么训斥你?还是她已经经常出入王府了?”
许欢颜就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在许欢颜的嘴里,苏墨月一大早就在王府内室和景王殿下厮混不说,还对许太医极为的不尊重,甚至还掌掴了许欢颜,言辞极尽侮辱。
这还不算,苏墨月还试图在景王身上练习针灸。
太后此时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拉着许欢颜的手说道:“好孩子,委屈你了。往后这种事你尽管说,哀家不会让你平白受委屈的。”
长公主坐在太后的下首,一边饮着桌案上的酒,一边听太后和许欢颜说话。
看许欢颜还欲再说,长公主神色有些不悦,对永平帝说道:“皇兄,这酒喝着不尽兴,有没有歌舞?”
这话就算是个由头,只要有人出口,有的是人想表现。
果然,许欢颜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苏家的四小姐苏知寒最近新学了舞,不如就由她开这个头吧。”
太后自然不会驳了许欢颜的面子,笑着说道:“就依欢颜的,你也下去吧,总在这陪我这老婆子,你都玩儿不尽兴了。”
许欢颜又跟太后说笑了两句,才重新回到了座位。
而苏知寒也是早有准备,此时下去换了舞衣。
没一会儿,乐师奏乐的声音响起,苏知寒一身大红色的舞衣旋转进来。
一曲《霓裳》舞的算是动人心魄,周逸锦看得有些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苏知寒跳舞。
只见苏知寒身子轻轻转动,大红色长裙散开。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下面有人窃窃私语,“苏家四小姐果然是京城第一才女,这舞真是只应天上有。”
姜贵妃看着周逸锦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
这苏知寒还真是祸害,不抓紧处理了,自己这个儿子早晚要葬送在她手上。
一舞毕,太后夸赞道:“好,真是好啊,平阳侯养了一个好女儿。来人啊,重赏,欢颜举荐有功,也重赏。”
许欢颜和苏知寒高兴地谢恩,二女俨然成了全场最受瞩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