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阳气?一春?二阳画坛?这都什么和什么。
梁康生第一时间想到了他曾经看过的几本道教书籍,他怎么觉得系统神仙说的酿酒好像是道士们炼丹。
曲薏比梁康生还迷煳,他眨巴眨巴眼睛:“系统神仙,你能说慢一些吗?”
“杜康”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放慢了语速,可曲薏还是没听明白。
梁康生皱着眉头将系统神仙说的话仔细捋了捋,抛开听不明白的词不论,系统神仙的意思是说酒发酸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酿酒的酒曲不纯,第二种是酿酒时没密封好,跑了某种气进去。
梁家的酒曲方子是祖传的,由梁父亲自做出来,如果是酒曲有问题,应该是所有的酒都发酸才是,而不只是其中一部分。
所以说,这次的新酒出问题,很可能是装酒的陶罐破洞了,会往里跑气。
梁康生深吸一口气,丝丝地咬住牙根,他家酿酒用的陶罐都是让小舅从外面买回来的。
酒坊每年酿酒的步骤和时间几乎相同,八月秋收,新米封存三个月后开始酿酒,来年一月新酒封罐入窖,窖藏到六月新酒开坛售卖。
自打庄家老两口出事,庄庆泽就没有跟着庄家那些本家人继续跑船,梁父为了照顾妻弟,把卖酒和买陶罐的事交给他。
于是,庄庆泽每年七月带着部分上品新酒出发,一边卖酒一边在途中倒卖当年的新粮食,十月左右回到阳安县,正好把陶罐带回来。
然而,多年的照顾和信任,换来一头白眼狼狠狠地咬上梁家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