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一句,这样好的坏的他都说了,最后不管有没有问题都和他没关系,出了事梁家还能记他个好。
等庄庆泽走了之后,庄氏自己一个人琢磨,她怎么想都不觉得曲薏会那样做,曲家那边她不确定,因为曲老太做的那些事已经让她对曲家没有了几分好感。
不过庄氏觉得她一个人想的不一定准,她还是找梁父说了一番,询问梁父有没有必要真的小心一些。
梁父听完,思索片刻问她:“庆蓉,你觉得咱们儿子是不是一个很容易被别人说动的人?”
“不是。”没有犹豫,庄氏很快就回答出来。
从小梁康生就是一个很有主见并且会坚持的孩子,他喜欢读书,就算身子不舒服,也会早早地起来让人送他去学堂。
“既然这样,咱们儿夫郎有能耐在相处几个月之后就让康生做不想做的事?”梁父挑眉。
以前不仅是梁父不主动带梁康生去酒坊,梁康生自己也不乐意去酒坊,他对酿酒没兴趣,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读本书、写篇文章。
另外还有一点梁父没说,酿酒的法子要是真那么容易学走,那他们梁家早就被被人取代了,酿酒真正的精髓是他们梁家几代人口口相传的曲方。
梁父想到了前两天发生的事:“其实,我倒是觉得亲家奶当初把儿夫郎嫁到咱们家,图的只是咱们家给的彩礼罢了,我觉得以她的眼光应该不至于想得到别的。”
“相公你觉得没问题就成,我看薏哥儿也不像是那种用心险恶之人,亲家公和亲家母都很好相处,就是曲家那边……不说也罢。”庄氏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