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看得津津有味，随后就发现了杨志明脸上有些阴郁之色，他立刻想起了自己是过来做心理辅导的。

“怎么了？昨天跟着我穿越传送门的时候，就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因为车坏了吗？”顾离问道。

说起来杨志明开过的车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机场接人开的大切诺基srt和前往工业园开的劳斯莱斯s都遭到了严重损坏。

“不是不是，车坏了换一辆就可以了，主要是我的雷符只剩下最后的四分之一了。”杨志明看向电路板。

顾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刻就有了一种被击败的感觉……用给手机充电的插头接在雷符身上，好硬核的充电。

“雷符本质上是对天劫雷光的模拟，你这样充电没用的。”顾离打消了他的幻想。

没错，命运大使可以驱动的天劫，顾道祖也可以。

“那岂不是说我只有最后一次出手的机会了？然后就又得回归平凡了？”杨志明狂捋头发。

“变成凡人？”顾离好奇地看向他。

“对，我之所以能跟着道盟的萧老爷子还有柯杰哥一起去消灭黑暗，是因为我有雷符。”

“还有这些天我爸为我感到骄傲，外面那些官商界的大人物也很看重我，但现在雷符要失效了……”

就好像灰姑娘到了午夜就会失去水晶鞋，南瓜马车，没有女巫的加持就没有王子对她倾心。

“所以你认为这些都是雷符带来的？不过你仔细想想，雷符是我制作的，所以根源是我。但你若是在往前推一下，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杨志明愣住了。

“对，仔细想想。我为什么会接受你的馈赠，为什么会把雷符给你，为什么会如此信任你，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顾离问道。

杨志明愣住了，之前的他认为是自己赠予的财富打动了只有炼气期的顾离，可现在看来，顾离先生强的一塌糊涂，怎么会看得上那点钱。

“你曾经跟自己的父亲提过，希望工地上的工人们能正常放假。身为‘上位者’却能体恤为你卖命的人，这很像当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