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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有那么简单!

这又不是过家家!

这可是关系着身家性命,宗族兴衰的大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刘德这位皇子目前来看,前途光明有问鼎的潜力。

“尊驾可是郎中令周翁之子?”有人忽然问道。他父亲的年纪自然是不配称翁的,但是,谁叫当世的圣人乃是周公呢?为尊者讳,因此他人基本是称其父为周翁。

周远惊讶了一声,因为自小喜欢算术和医道,周远常年都在关中以及关西游学,贵族中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的很少。

周远看过去,只见那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着朝他作揖:“在下蛊臬柔见过世兄……”

见到周远不解,他自我介绍着道:“我父曾与令尊昔年一道拜在徐公前辈门下,学习黄老之说……”

他这么一说,立刻就让周远满面春风,两人父辈有同门之谊,如今同殿为臣,真是天然的盟友!

于是,其他人也各自相互通报了姓名来历家世,然后就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安心的等候着刘德的召见。

只是,各自所找的位子颇有意思。

蛊臬柔、周远、靳石、吴禄、卫信、公孙贺等人就像磁铁一样不自觉的坐在了一起。

而颜异、宁成、司马相如、主父偃、郑当时等人则十分自觉的坐到另外一边。

阶级就像一条无形的河流,将这十二人分为两派。

刘德站在门口的小窗前,看了看,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