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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就是此人领着张释之给老爹赔礼道歉的。

这可是个学霸啊!

常年是已故太皇太后和窦太后的座上宾。

只是这两年年纪大了,才归隐老家卫地的竹山。

“马上去叫他过来,给孤当一回谒者!”刘彻命令着。

“诺!”汲黯大喜,连忙点头,生怕刘彻反悔。

当此之时,给上位者赶马拉车和开路以及唱名的,个个都是心腹亲信,地位崇高。

像太仆,本职工作就是给天子法驾赶车的,副职才是管理马政。

可照样是九卿,更因为天天给皇帝赶车所以地位相对高于其他九卿。

半个时辰后,汲黯就领着一位青衣士子,来到了刘彻前面,叩首道:“家上,臣已将臣甥安带来!”

跟在汲黯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叩首道:“小民司马安,拜见太子殿下!”

能称呼太子为家上的,也就只有太子宫的大臣以及朝中两千石以上的官员,其他人,只能称为太子殿下。

这是制度!

“起来吧……”刘彻站起身来,道:“孤听汲黯说,你师从黄允公?”

“回殿下,是的……”司马安站起身后,低头躬身答道,本来,他此刻应该在老家读书的,可是,看着舅舅一下子就从一文不名的士子,转眼变成了储君的身边亲信,现在更是成了太子家令,前途不可限量,司马家要是能坐得住,那就白混了。

于是,请了老母亲说情,说动了舅舅汲黯和外祖父,这才到长安来,准备考举,打的算盘就是万一考不上就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