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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刘彻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那卫渠,命令道:“给孤跪下来!”

冰冷的剑刃加身,锋利的长剑抵着卫渠的肌肤,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恐惧了起来。

“罪臣万死,万死!”这个时候卫渠终于说人话了,叩首道:“罪臣愚钝,出言不逊,以至触犯家上天颜,恳请饶恕罪臣这一回!”

这时候,整个大殿的注意力都被刘彻这边吸引了过来。

人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刘彻。

许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低声议论了起来。

刘彻环顾群臣,将剑收归入鞘,冷冷的看着卫渠,道:“孔子有云: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之,华夏入夷狄则夷狄之!”

“孤就不明白了,朝鲜放着好好的华夏贵胄不当,被发左袵,当野人有意思吗?”

许多大臣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卫渠虽然身穿王袍,但他确实是头发披散,衣襟左袵。

这在华夷大防中是标准的夷狄服侍。

“中国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谓之夏,是故,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我中国自古讲究文化认同,胜于血缘联系!”刘彻冷冷的道:“卫渠,你回去告诉你父亲,就说孤说了,给朝鲜三年时间,倘若三年后,朝鲜国内还有人说鸟语,被发左袵,不用中国文字……”

刘彻盯着卫渠,一字一顿,杀气腾腾的道:“孤必上奏父皇,派遣大军,讨伐无道,届时大军压境,朝鲜上下立时化为齑粉!”

“勿谓言之不预也!”

卫渠此刻,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哪里还敢多嘴,只能叩首道:“诺,罪臣知道了!”

许多大臣看了这一幕,也只觉得热血沸腾。

许多年轻贵族和勋臣,恨不得跳出来大喊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