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前世今生,刘彻就没听说过馆陶长公主有过收了钱不办事的污点。
果然,馆陶在听了刘彻的来意后,立刻就拍着胸膛答应了下来。
盐铁的利润,馆陶当然知道有多大。
当年邓通不过是铸钱,就攒下了数万万钱的家产。
而盐铁的利润还在铸钱之上,毕竟,人可以不花钱,但却不能不吃盐。
而只要天子侄子兼女婿拿到了盐铁官营的权力,那么,她馆陶肯定也能分一杯羹——这么多年来,刘家少府的墙脚挖的最爽利的就是馆陶了。
得到了馆陶的承诺后,刘彻就知道,窦太后那边已经说服了一半。
窦太后对馆陶的宠溺,可是超越想象的。
刘彻就记得清楚,前世窦太后驾崩后,遗诏将整个东宫的财富与宝物全部留给馆陶。
可惜,那笔巨额财产,最终全部便宜了小猪和他身边的近臣。
单单是一个司马相如,写一篇长门赋的润笔费就是一千金……
从馆陶家里回宫后,刘彻屁股还没做热,王道就过来通秉:“陛下,廷尉有要事求见……”
“要事?”刘彻微微皱了皱眉头:“什么事情?”
王道将一张奏疏递给刘彻,道:“这是廷尉的上疏,请陛下过目……”
刘彻接过来一看,随即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朕还当什么事情呢?去告诉廷尉,此等小事,以后就不要上报了……”
王道点点头,就要下去回告赵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