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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又出现了这样的大事,必须与他们形成默契。

“丞相说的极是!”李广点点头,如今的李广,正值壮年,血气方刚,是一个十足的愤青和对匈奴鹰派。

他对周亚夫恭身道:“末将已经决定,明岁请辞卫尉一职,去边关为一郡守,只要能打匈奴人,陛下就算命我去上郡,我也心甘情愿!”

周亚夫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李广这货当了卫尉以来,已经无数次在公开和私下的场合嚷嚷着要回长城边郡了。

按他自己话的说是:在这长安,他骨头都快生锈了。

而李广此人,素来在汉室九卿中以忠厚憨直闻名。

简单的来说,就是神经粗线,喜怒溢于言表。

“卫尉恐怕还得在长安继续做几年卫尉……”周亚夫低声的道。

很显然,只要东宫的太皇太后不放人,李广哪都别想去。

天子不可能放他走!

李广也是苦笑一声。

实际上,即使是他这样自以为是纯粹的军人的他,也明白了,自己和自己这个卫尉的官职,好像陷入了什么了不得的泥潭之中。

东宫的太皇太后需要他来证明,东宫的权柄,依然如故。

而未央宫的天子,现在掌握了南北两军,自然不可能做出公然打东宫脸的行为。

看上去,李广的地位,似乎牢不可破。

但实际上,李广是有苦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