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是有些意思而已。
对如今的世界局势而言,新化、朝鲜、乌恒、鲜卑,都是边缘一角中的偏远角色。
就好比后世的地球,非洲黑叔叔打生打死,也不过是在av新闻联播里占个几秒钟的片段,其重要性,甚至赶不上米帝家里的一场死伤不过几人的校园枪击案或者公共事故。
东北和远东地区,就是目前世界格局中的非洲。
其地位和重要性,不仅仅低于北方的匈奴,也低于南方的三越,仅仅比蜀郡那边的西南夷稍稍高了一个档次。
身为皇帝,刘彻甚至都懒得去考虑鲜卑和乌恒人之间的问题。
只是,作为穿越者,刘彻清楚,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永远都不可信,所以,面对任何游牧民族,他都会都留一个心眼。
就是之前濊人跑来长安跪舔他,他不也是防着的吗?
所谓,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对于异族,永远保持警惕,才是一个正常的统治者应该做的事情。
“匈奴人哪里,怎么样了?东胡王有没有发回点什么有用的情报?”刘彻对王道问道。
“回禀陛下,奴婢前些时候去了绣衣卫,据绣衣卫匈奴司都尉所言,目前并无确切情报,只是有些风声,说匈奴今年将大会龙城!”王道立刻就报告说。
绣衣卫在前不久,刚刚完成了重新组织。
刘彻将自己的狗腿子,垣候刘赐,提拔为了绣衣卫的第一任都督。
这个从河东时期开始,就无脑跪舔刘彻的匈奴归义候,终于攀至其人生的巅峰。
虽然,他这个都督,其实就是个摆设,只有个名头和招牌,半个实权也没有——这也是刘彻最新做的一个尝试,即将某些部门的主官,用一些听话懂事的列侯充任,让他们当个雕塑、木偶,而实权却给那些年轻、能干,但缺乏资历和背景的寒门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