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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不必伤心……”灌夫拿着酒杯说道:“依我看,那义纵、卫驰,一无能力,二无手段,三无名声威望,此番出战,必然没有什么好结果,等他们吃了亏,陛下必然还是要倚重大将军的!”

这也是灌夫现在最想看到的情况了。

只要义纵卫驰不能完成使命,甚至损兵折将,这天子就不得不倚重大将军了。

到时候自己也能靠着这个关系,东山再起。

大不了,以后小心点,不再乱来就是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家臣进来禀报,道:“君候,方才未央宫有使者来传信,说是陛下今晚于未央宫设宴,请大将军前去赴宴!”

灌夫闻言,大喜,道:“看!看!陛下还是要找大将军出山了吧!”

窦婴却是有些喜忧参半。

对他来说,前方战事若出问题,就可能是大问题。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当然希望前方获胜。

可是,若前方获胜,那岂非就说明,他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在这样的心情下,加之酒精的刺激,他的心情非常矛盾,问道:“可知陛下诏我何事?”

“君候有所不知,君候燕饮之时,长安皆已在传了:骠骑大捷!”那家臣说道。

“什么!?”灌夫闻言,酒一下子就醒了,整个人怅然若失。

“据说,骠骑在武州塞外列阵,当面击破匈奴折兰王本部,生得折兰王,斩首缴获无数,匈奴主力已被骠骑与句注军和飞狐军,包围在马邑以北,武州以南的战场上,北虏败亡,指日可待!”这个家臣手舞足蹈地说道。

在这空前胜利面前,整个汉室上上下下,不分阶级派系和山头,都在庆贺胜利。

在朴素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情绪驱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