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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张伯的父亲,名为孟,孟者,滕妾所出的长子。

对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是我父亲的嫡长子,才不要给你当副将!

我也不承认我是季子!

我是伯子!

我迟早要自立门户!

这让张愕多多少少有些恼怒,甚至恼羞成怒。

只是,他想起了老师的训诫:不可不友爱兄弟!

于是他不得不忍下来。

张愕知道,自己的父亲,花了多大代价,才让拜了墨者为师的。

甚至,若非是墨家对耀县有意思,即使他父亲花再大代价,也休想让他成为一个墨家的门徒。

这个机会是难得的,也是珍贵的。

不能因小失大。

他必须让自己的老师们看到,他是一个标准的墨家门徒,而非是一个纨绔子弟。

他生生的忍住了冲动,但他也终究只是个年轻人,因此,嘴上不免嘲讽了一句:“杀人犯的儿子,若无提携,未来能有什么前途可言?”

这时候,忽然,门外的官道上,忽然人声鼎沸。

仿佛有着数百人从远方策马而来,张愕甚至听到了锣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