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美轮美奂,精美至今的玉马。
是南越国上供给刘彻的,据说单单是为了雕琢它,南越人就用三年时间。
如今,刘彻将它送给且渠且雕难。
当然是为了换取更大的利益。
刘彻很清楚,应该怎样收买和拉拢一个敌人的贵族。
上策当然是洗脑。
就像诸夏民族长久以来所做的那样,将敌人和敌人的后代,都洗脑洗成诸夏人,至少也要洗成自带干粮的诸夏人。
汉室现在在朝鲜和怀化就干的很不错。
韩国、真番、濊人,都已经渐渐汉化,抛弃了他们原有的信仰、制度和体系,投入了诸夏怀抱。
但,这一招,对匈奴人尤其是单于庭的匈奴人未必有作用。
没有办法,只能是用金弹了。
用钱和好处砸,一直将对方砸趴下为止。
且渠且雕难一见到这个玉马,立刻就被它吸引了,着迷了。
“真是宝贝啊……”且渠且雕难贪婪的舔着嘴唇,感慨着:“恐怕就是单于也没有这样的宝贝!”
匈奴人也是有审美观的,也有艺术需求的。
对艺术的追求和美的欣赏,早在人类还处于原始社会时,就已经有了。
那些先民洞穴里的壁画和散落在大地上,至今默默无闻的石器挂坠,都很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