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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货,打鲜卑乌恒,刘彻都为他们捏一把汗。

更别说匈奴了。

且渠且雕难闻言,点点头,这不算难事。

乌恒跟鲜卑,匈奴人自己都懒得去管,只是每年限定要求他们朝贡牲畜和奴隶,不然就要派骑兵过去教做人。

匈奴帝国的奴隶和附庸太多太多了,割舍掉两个无关紧要,还是在世界边缘的部族,无所谓了。

但……

且渠且雕难想了想,对刘彻拜道:“陛下,外臣以为,您最好换个说法……不如……”

且渠且雕难压低声音,说道:“您再向单于求娶一位阏氏……单于将赤山以北的土地作为陪嫁……陛下您看如何?”

三年前,北海阏氏嫁来汉朝,不就陪嫁了整个北海吗?

虽然说,到现在为止,北海依旧是匈奴代管,每年送三百头羊给汉朝,就算是产出了。

跟现在完全割让整个赤山以北,是不同的。

但,只要有了这么个借口,单于庭也好下台不是?

倘若直接说割让,单于就算是想,恐怕也不会答应。

更不可能过的了碲林大会那一关!

但陪嫁就不同了!

况且北海阏氏的例子就摆在那里,单于庭有了这个借口,就可以给国内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