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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王阏远在南国,不足为患。

而刘端又确定将王曲阜,就更没有问题了。

剩下的兄弟里。

年纪最大的刘彭祖,今年也才十四岁不到,根本构不成威胁。

最重要的是,刘彭祖和刘胜兄弟的母妃贾姬当年可是得罪过东宫薄太后的。

这样一来,他的胜算就更大了。

至于其他什么刘发、刘彘、刘寄……

压根就不是个事!

他正得意洋洋之时,忽然听到自己的皇帝哥哥问道:“何以为仁?妇人之仁?宫室之仁?”

他顿时就卡壳了,同时吓得汗流浃背,立刻就跪下来,连口吃的毛病也一下子好了,叩首道:“臣弟有罪!”

“你啊……”刘彻意味深长的对他道:“先帝在时,对尔多有怜悯和爱护,朕亦常有赏赐和嘉赏,王切莫辜负先帝与朕的拳拳爱护之心……”

“诺!”刘余战战兢兢的叩首。

“昔者汤曰:苟日新,日日新……”刘彻对他训诫道:“王其戒之!”

“诺!”刘余心中顿时又起了希望。

然而,这个希望的火花,刚刚燃起,却又被刘彻无情熄灭。

“邯郸社稷,朕以为,还是小七和小八比较合适……”刘彻扶着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