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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屠奢!”呼衍当屠说道:“此番我大匈奴大捷,破大宛全国,获其全部人口,尽为大匈奴之奴!”

“黄金白银,美酒粮食,无数!”

说着这话的时候,呼衍当屠鼻孔里面都在喷气。

此番远征,他没有参加。

而是带着忠诚可靠的单于卫队,在此保护年幼脆弱的左贤王,匈奴帝国现在唯一的宗种血脉。

于单太小了,也太脆弱了。

在现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极有可能被害。

过去的教训告诉匈奴人。

百分之六十的王室宗种无法活到成年。

疾病、意外、暗杀,都可能让其丧命。

而在现在,左贤王最危险的敌人,就是那些或明或暗的,对他充满了敌意的挛鞮氏本部的成员。

于单闻言,高兴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于是,在呼衍当屠的保护下,整个匈奴左贤王本部,五万邑落,随着左贤王的狼头战旗,浩浩荡荡,向着南方迁徙。

这条迁徙之路,匈奴人已经走了几百年。

他们要穿越划分幕南和幕北的瀚海,进入靠近长城的幕南地区。

这是一段危险和艰难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