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就连他们的老师董仲舒,临机应变的能力也很匮乏。
不然,历史上也不会公孙弘这样的晚辈玩弄于股掌之间。
当然,这也属于儒生的通病。
大道理讲的好,但做事的能力和手腕,与其嘴上功夫相差太远。
若非如此,也不会弄到,终整个春秋战国之世,儒生都无法秉政一国,甚至,很少有人能够秉政一地了。
要知道,战国时期,连墨家和杨朱学派,都曾经大量的出仕做官。
但儒家从孔子到孟子,却一直是在流浪。
甚至,到了秦代,拼命跪舔秦国当政者,却也依然一无所获。
从这个方面来说,儒家确实应该要反省自己的作为。
所以,殷忠站在台上,心里面感觉别扭的不行。
表现非常的差劲,别说去实现上台前攻击法家的目标了,就连其身负的任务,也只是勉勉强强,才算完成。
而在殷忠之后,上台的韩诗派的代表,似乎也被殷忠感染了。
表现平淡不已。
至少,没有表现出什么新意。
当然,这也可能跟之前的黄老派、法家甚至思孟、重民和荀子学派,太过用力有关。
也与公羊和韩诗学派树大招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