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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单于,这是真的!”夏王沉痛的道:“我已经问过活口了,汉朝的车骑将军义纵亲自统帅神骑,在十万汉军的辅助下将右谷蠡王团团围住,须卜当户见势不妙,弃军逃到女祁,到依然难逃汉军的魔爪,汉朝的飞狐军主力从塞外草原包抄过去,须卜当户反应不及,在女祁大败,只能率军继续北逃,但遭到汉朝军队的不断追杀,据说,汉朝的飞狐军甚至在女祁建立了一座五千多人的京观……”

“竖子安敢!”军臣闻言,怒不可遏!

若问现在匈奴对那支汉朝军队仇恨值最高,毋庸置疑,首推飞狐军。

飞狐军自以为的艺术,在匈奴人眼里是赤裸裸的蔑视和羞辱!

尤其是飞狐军喜欢将匈奴贵族的脑袋放在京观的基底,更是让匈奴人愤怒不已。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而是赤裸裸的打脸!

在匈奴文化中,他们同样也喜欢在胜利后,将敌人的脑袋制成酒器和其他器皿,收藏起来。

甚至有比较野蛮的贵族,热衷于将这些战利品,悬挂在部落的穹庐和自己的大门口,以此彰显自己的武勋。

而汉朝的飞狐军的行为,却与匈奴的这个传统不谋而合。

于是,在匈奴人眼里,他们自动自觉的将飞狐军的行为与他们的习惯联系起来。

匈奴人将敌人的脑袋制成酒器和其他器皿,是为了永生永世的折磨敌人的灵魂,让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飞扬跋扈,凌、辱他的妻子、鞭笞他的子女。

而飞狐军将匈奴贵族的脑袋作为京观的基底,岂非也是同样的结果?

要永生永世的镇压和折磨那些贵族的灵魂。

甚至在一些匈奴贵族眼里,还不止如此。

因为,贵族脑袋上面是奴隶和牧民的脑袋,这也就意味着,哪怕是在地狱之中,汉朝人也要将那些肮脏的奴隶和牧民,压在他们的脑袋上,让他们变成比奴隶还低贱的物种!

再没有比这样的行为更能令匈奴愤怒的了。

但,就跟匈奴人过去将自己敌人的脑袋制成酒器,或者插到木桩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