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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休说是一个所谓的阳信君公子了。

就是薄氏、窦氏的嫡系,乃至于南皮侯、章武侯到此,也是无可奈何!

参与到这些事情里的人,遍布了整个九卿各衙门,列侯阶级以及富商大贾。

无数人的利益都纠缠在一起,便是丞相亲临,也是抓瞎。

参与者何止千百人?

法不责众!

难道朝廷还敢一次性的将这许多的人统统罢黩?统统治罪?

但,刘彻的话,却激起了围观群众的怒火。

这几个月以来,长安的底层百姓,被官僚、贵族和游侠、商贾,肆意凌辱和鱼肉,无数人敢怒不敢言。

但真的是敢怒不敢言吗?

这却是未必!

只是因为缺乏带头反抗之人罢了!

说起来,之所以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长安百姓居然还没有英雄站出来,夜入这些渣渣的府邸,取其项上人头,也与刘彻有关。

安东的淘金潮,几乎将整个关中的大部分胆子大,敢于做事的人都吸引走了。

留下的,不是老实忠厚的勤勉百姓,就是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这些人不是没有人反抗。

但问题在于,他们反抗的方法和方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