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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阳罔真的要杀这折合马,杀了也就杀了吧。

类似的奴才,类似的开心果,他句犁湖要多少有多少!

“奴才听说,是因为奴才宣扬那‘瓦尔那’制度之故,哲别王以为奴才会祸患匈奴……”折合马一看句犁湖的脸色,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对了。

很显然,自己的分量,远不如那个年轻的据说是来自更南方的一个伟大帝国的贵族的哲别王的。

但,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

当初,他不将这瓦尔那制度拿出来,并将自己在身毒的见闻故事讲出来,他能活的下来吗?

恐怕早就被那个穷凶极恶的匈奴贵族一刀两断,或者像那些倒霉蛋一样被绑在祭坛上,等候被献祭给神明的命运!

他不过是个卑微之人而已,只是想活命罢了。

有错吗?

“瓦尔那?”句犁湖闻言,就沉默起来。

讲道理的话,其实这瓦尔那之制度,句犁湖感觉有些矛盾。

自从这个制度被眼前这个奴才宣扬起来,匈奴上下的萨满祭司和贵族们就上跳下蹿,撺掇着他实施这样的改革。

但,在句犁湖眼里,世界上最好的制度和最好的体制,是南方的汉朝那样的制度与体制。

中央集权的大一统国家,书同文、车同轨,一切事物都向中央看齐。

皇帝(单于)操天下生杀之权柄,执国家兴衰祸福之秘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