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岑星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听说,永久标记可以一劳永逸解决发情期。”
虞惟笙愣住了。
岑星把头压得很低,不看他。
就这么过了十几秒,虞惟笙突然抬起手来,曲起指关节往岑星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
他说完,松开保险带,下了车。
还在蹒跚学步的小娃娃,已经想飞了。大白天的,说这些。明明身体搂在怀里抱一会儿就会被标记,小脑瓜里居然已经在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给点阳光,灿烂成这样。
虞惟笙走在前面,脚步飞快。岑星跟着他身后小跑,努力和他保持相对静止。
虞惟笙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岑星正拿着手机低着头快速打字。等他换好了鞋,背后又传来了那语调平板的女声。
“你知道吗,订婚是为了结婚。”
虞惟笙无语,又看了他一眼。
岑星还在打字。
“先进来,”虞惟笙努力板着脸,“进来再说。”
岑星低着头走进家门,一边打字一边把鞋蹭了下来,用脚踢到一边,勉强踢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