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
“我知道。按照常理推断,他这种身体状态,留在一个alha家里会不安全,”虞惟笙说,“但现在我可以很确定的说,他呆在这里也会是安全的。叔叔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我是根据医生建议的方式进行的标记,临时标记。星星还小,我有分寸的。等他回家,你可以问他本人是不是那样。”
他说得诚恳,倒把老岑弄得不好意思了。
“你这话说得,我也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心疼他,我也一样,”虞惟笙说,“叔叔,星星对我也很重要,我也希望他一切都好。”
老岑沉默了几秒,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所以,为了他的安全,过完年就让他尽快回来,可以吗?”虞惟笙说,“而且,高三学校里也是要提前开学的。”
“你不是说他不去学校……”老岑嘀咕。
“考试总是要参加的。”虞惟笙说。
在挂了电话以后,虞惟笙有几分心虚。
方才的话,个别内容假得很。从来没有医生指导他把岑星抱在腿上,故意逗他,捏他的脸,抚摸他的腺体,把嘴唇紧贴在他耳边说话,趁他睡着了以后偷偷亲他。
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岑星根本也不需要标记。
他的私心太多了,快溢出来了。
在面对岑星的时候,很多话他说不出口。他怕若直白地告诉岑星自己舍不得,岑星便会陷入犹豫,不知所措,甚至勉强自己留下。
岑星想回家,并没有错。他不应该阻拦。这是身为年长者必须有的觉悟。
可与此同时,他也难免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