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脸一红。他这句话,有好多种理解方式。或许是想陪他度过生日零点,又或许是在说想陪着他度过之后的许多许多年。
虞惟笙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却依旧没有停下:“……我想把你变成大人。”
这句话,应该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岑星涨红了脸,再次吸气,努力地回应:“嗯。”
之后很久,虞惟笙都没有发出声音。岑星把电话放在枕头边上,等着等着,睡着了。
虞惟笙是被司机叫醒的。
他这次过来,不是独自一人。随行人员在出行前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出门都有车接车送。今天是办私事,他去时自己叫了车。回程醉醺醺的,怕不安全,便找了人来接。
开车的是他的助理之一,平日里老实本分,话极少。
虞惟笙下车时酒还没醒,等回到酒店房间洗了个澡,躺在了床上才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方才是不是有点失态。
他太困了,没来得及想明白就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再一次见到那位助理,虞惟笙才感觉到尴尬。
他平日里没什么花边新闻。身边试图靠近的人很多,他滴水不漏。岳霄偷偷告诉过他,说他风评颇佳,是公司里许多人的梦中情a。虞惟笙一笑置之。
如今,他看着助理面对他时略显闪烁的诡异眼神,心里免不了咋舌。
昨天在车里究竟对岑星说了些什么,他大概是记得的。旁人肯定能明显听出来,他正和一个还在念书的小朋友不清不楚,言语间极不正经。他不知道这个看似沉默的小助理到底口风紧不紧,之后会不会出现奇怪的传言。毕竟,他以往从未有过类似的花边新闻。
车开到半路时,虞惟笙收到了岑星发来的消息,问方不方便视频。之后不等他回答,视频申请就弹了出来。
接通以后,画面里出现的岑星面颊已经是红扑扑的了。
他对着镜头打手语,说早上好。虞惟笙连午饭都吃过了,笑着连连摇头。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熬夜了,”他问,“吃过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