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也急着想看岑星有没有回家,便与他道了别。
可打开家里的监控摄像,依旧全都是灰白色的画面。岑星还是没有出现。虞惟笙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了方才霍行之说的人是谁。
当初霍行之在他车上和岑星提过的,一个喜欢岑星的alha。
虞惟笙当即给霍行之发去消息。
——那个姓赵的今天也在?
霍行之很快回复了。
——嗯,刚才是他送岑星回去的。
虞惟笙顿时眉头一紧。他压抑着心头的烦躁,再次编辑消息。
——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吧?给我。
岑星在周围同学闹腾得最欢的时候,已经困了。
他昨晚又没睡好。哭哭啼啼到了半夜,越想越难过。
虞惟笙的态度让他伤心极了。他说会跟他好好谈,但其实一直都在敷衍。岑星其实想过,若是虞惟笙能干脆点头同意,那他愿意在之后告诉虞惟笙不做也没关系。如此执着于一个态度,他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一种任性又孩子气的表现。
当初他坚持要转学时,一度把老爸惹得发脾气,对着他喊“反正你最有道理,谁都要听你的”。
然后,老岑就真的听他的了。可虞惟笙就是不听。
岑星想到这儿,止不住的心酸。虞惟笙不止不听,还在他认真传达心意的时候给他改错别字。
虞惟笙怎么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