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忙碌,最跌宕起伏的二十四个小时。
坐了两次飞机,缺席了一场他本该参加的重要会议,和合作伙伴吃了顿晚饭,标记了一个令他一想起心就会跟着变得柔软起来的oga。
这期间,加上回程飞机上的小憩,他一共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凌晨,在岑星入睡以后,他独自做了许多事。其中最花时间的,就是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岑星重新收拾干净,穿上睡衣,塞进被窝里。
他那时抱着香喷喷的岑星,几乎是一合眼就立刻睡着了。可没过多久,又因为电话铃声而惊醒。他的副经理心急如焚问他,今天之内还能不能回来。
若是他当时立刻启程,还是能赶得上今天下午的那场会议的。
短暂的犹豫过后,他选择与自己的团队远程开了个简短会议,交代了下工作,让那位副经理在下午会议时担任自己的临时代言人。
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离开。又或者,若是岑星稍微任性一下,提出想跟来,他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立刻安排起来。
虞惟笙怀疑自己多年来的生理知识都是错误的,标记根本不只是alha对oga的单方面束缚。
他把岑星挂在心上很久了,总是时时想念,见不着空落落不习惯。原以为那样已经很夸张,没想到一夜之间,症状又加剧了数十倍。
晚上的宴席间,他无意中听到几个下属在八卦自己。
他们说,你们知不知道,听说虞总这次回去是为了哄小情人高兴。还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把虞总迷成这样。接着又说,虞总这算不算是老房子着火。最后他们开始讨论,不知道虞总什么时候会想要结婚。
虞惟笙为了保存一点颜面,小心地离开,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现在说结婚还为时尚早,主要是法律不允许。
而他未来岳父岳母肯定不允许的事情,他倒是已经做了个彻底。有岑月在,这事儿瞒不住,早晚会露馅的。
他思考,与其躲躲藏藏被逮住罪加一等,是不是主动负荆请罪会显得更有诚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