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路清风拉开他的手:“你是魔,我怎么可能跟你。”
“有趣。为何我是魔你就不能跟?”
路清风旁的不说,单叫他看看这座几成废墟横尸遍野的城池,就足够表明他的理由。
“昔日鸣条之战,夏商双方死伤数十万,莫不比今日光景更为惨烈?”凌霄目光冰冷:“更何况你去问问这四人,到底今日之事奉的是魔道还是天道?”
四魔将吓得把头俯在地上:“小的们实在迫不得已。尊驾远去,无人庇护我等。”
凌霄抬起头,看着主殿的飞檐,他已看到那人就隐身其上。
一袭月白长袍凭空而现,袍里藏琴,琴上五指轻放。远远地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是同那日在朝歌的伯邑考一样的打扮。
“此处不是朝歌,你竟也敢与我相见。”
那人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可见他就是伯邑考,不,准确来说是附身在伯邑考身上的那个琴爹。
琴爹问四魔将:“想不到我方不在片刻,你们又回到他的怀抱里去。”
四魔将叫苦不迭。天道魔道,两边都是大佬,得罪谁下场都惨得很。
只见得凌霄的镰刀一晃,那四人的头颅就掉落在地。天空紫光亮起,四道清魂就被收往封神台去了。
凌霄放下镰刀,向天道示威:“送你又如何?”
天道叹口气:“这么多年,你便不要再逃,跟我回去见老祖罢。”
“一千年前我说不回,一千年后仍是这个答案。”
“你若不回,只徒劳累得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