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走向克拉克，试探对方发动“精神攻击”的距离，他表情自然，实则暗中戒备。

当距离足够近时，近到他能看到克拉克脸上的细小绒毛，近到他和克拉克四目相对。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布鲁斯感觉自己被卡住了，就像一台运行良好的机器，突然间被病毒入侵，代码一片混乱。

布鲁斯韦恩想要移开视线，眼睛却迟迟无法从那双闪着细碎珠光的孔雀蓝眼睛上移开，仿佛那双眼睛施了魔法，摄魂夺魄！

他的耳朵被熟悉的嗡鸣声淹没，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玄妙的、虚幻的、轻飘飘的感觉中。

他甚至产生了奇怪的幻觉——

他眼中的克拉克，周身散发着一圈柔和的圣光，仿佛整个人被阳光和碎钻包裹着，闪闪发亮，如同不真实的梦。而在圣光之外，周围的一切人和物都成了黑白灰，黯然无光，寂静无声。

这绝对是精（yi）神（jian）攻（zhong）击（qg）！

克拉克发现布鲁斯死死盯着自己，心中咯噔一声，难道自己的马甲保不住了？

这是怀疑了他了呢？还是怀疑他了呢？还是怀疑他了呢？

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是怀疑他？难道是布鲁斯深柜而不自知，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克拉克摇头嗤笑，开个玩笑！不要信！

此时的布鲁斯还在挣扎。

即使脑中一片混乱，布鲁斯依旧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勉强找回了理智，强行将视线从对方“危险”的眼睛上移开，然后看到了对方挂着“虚伪”笑容的嘴唇……很软的样子……，布鲁斯再次转开生锈的脑袋，视线下移……腰应该很好搂……

布鲁斯猛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