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哈尔表情可惜，却没有强求，他洒脱地揽着超人的肩膀：“那拍些合照总行了吧？有了合照，也足够羡慕死我那些绿灯同事了。”

“……”超人板着脸，和绿灯哈尔合了影。

“来，笑一个！别动，就这个表情！我还得帮我同事多拍些美照当手信！”哈尔拿着绿灯能量幻化的相机连连拍摄。

“……”超人的笑容逐渐僵硬。

之后，哈尔留给克拉克一个宇宙网联系方式，一个地球联系方式aka手机号码。

“我还要回本部一趟，等我回来，我就会常驻地球了，到时候常联系啊！”哈尔一边挥手道别，一边絮絮叨叨：“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回地球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阻止九界时空连线，到时候说不准还需要你的帮助呐。”

克拉克超人还保持着僵硬的微笑，机械地与哈尔挥手告别。

走远的哈尔突然回头，又来了一句：“啊！你要是改变主意，想那啥了，随时可以联系我啊！我随叫随到！”

“……”超人。

“……”听了全程的蝙蝠侠。

蝙蝠洞。

发现窃听器没了声音，应该是绿灯已经到了宇宙，蝙蝠侠开始思考超人的问题。

就像他之前分析过的，超人神秘，非英雄主义，是一个理智又温柔、意志十分坚定的人，同时他不想让人类过于依赖他，但又会在需要他时提供救援，是一个非常规的超级英雄。

今天的信息还能得出，超人把地球当成故乡，在地球有家人朋友，也很喜欢在地球的生活。

他一定有另一个普通人身份，而且这个身份才是他的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