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不要！”蝙蝠侠一边喊，一边扔了一枚蝙蝠镖。

自从失去他们的独子布鲁斯，玛莎就疯了。每日每夜不断寻找布鲁斯，不断抓走和布鲁斯死时一样大的小孩子，发现他们不是布鲁斯时，就会陷入癫狂，伤害甚至杀了他们。而他从玛莎疯了的那日起，便一直跟在她身后，一次又一次阻止她……

黑金色的超人冷漠地看着尖刀逼近“克拉克”的脖子，他的大脑已经判断出蝙蝠侠的蝙蝠镖会比小丑夫人的刀慢一步，这个孩子会死。

但他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既然已经知道，这个“克拉克”不是自己要找的克拉克，那么这个孩子就什么都不是。

但是，如果克拉克在这儿，会怎么做呢？

下一秒，超人已经将那名孩子提到了一边，放下他，任他像受惊的小兽一样落荒而逃。

超人看着“克拉克”消失的背影，想：克拉克知道，会开心吗？

实验室里的十年折磨，林克撑了下来，但也在适应“地狱”时成了地狱的一员。

他的同情心和同理心被磨掉了，他的怜悯和善良被磨掉了，他对世界的热爱、对生活的期待被磨掉了……唯一剩下的，唯一支持他没有崩溃的，不过是恨而已。

可惜，唯一给他带来过希望和活着感觉的，另一个更美好更鲜活的自己，像烟火一样一闪而逝。

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复仇吗？是因为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了吗？他无数次问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了，恨也麻木下来，只剩下漠不关心。而寻找克拉克，成了他这些年唯一关心的事。

“你还我的布鲁斯！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小丑夫人扑向超人。

见识到超人能力的蝙蝠侠为了保护玛莎，也只得扑了过去。